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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鸡 刚进入 11 月,就连着下了几场雪。厚厚的雪将原野捂盖得严严实实,到处是耀眼的白色,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这时,野鸡开始出来觅食了,它们能吃的东西都被雪埋住了,就向村舍、场院、马号附近来找食物。 那天,几只野鸡居然跑到场院来了,它们大摇大摆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和你隔着五六十米的距离,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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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野兔 那年冬天,老队长带我进山割条子,割了两车条子,老队长说快到元旦了,套只野兔改善下伙食。 “关门雪”下了一宿,老队长说这是个好兆头,瑞雪兆丰年。大雪像泥瓦匠手中的抹子,把山沟里沟沟坎坎都抹平了。雪后山里并不觉得冷,北风卷起的雪花搔着面孔,像淘气的宝宝在撩逗人。距河套灌木丛不远,发现了一行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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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酒酿 母亲是苏州人,虽已在北京生活了多年,但仍爱吃家乡的酒酿。 那次母亲生病住院,吃什么都没胃口,只想吃酒酿。我跑了几家南货店都买不到。幸经一位热心老人指点,说酒酿是可以自己做的,制作起来也并不复杂。他还告诉我,第一口酒酿的清香是可以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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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水洞 90年刚调到《山野》编辑部,领导就安排我第二天去重庆登山协会,陪同澳大利亚墨尔本一个洞穴俱乐部的成员穿越岚山水洞。我匆匆收拾一下,带上雨衣、雨鞋、头盔、手电筒和几本有关探险的杂志上路了。 到达重庆,艾伦和艾达已经在等我了。他俩是兄妹,长得人高马大。初次见面,我们一下子成了朋友。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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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知了 知了学名叫“蝉”,俗称“既鸟”。小时候,撂下书包就去林子里粘知了,天黑了也不愿回家。 知了每年四五月出生,可活到八九月,半年多长的时间内,在茂柳高槐上嘶叫。古人取之入诗,便成了很风韵儒雅的小虫了。最喜欢骆宾王的《狱中咏蝉》:“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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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烧饼 73 年去了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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莴笋叶 文革那年,父亲被揪出来,每月只发 12 元的生活费,全家五口人,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但母亲很会调剂,每周都有食谱,莴笋叶菜饭、芹菜叶包子、荠菜馄饨、肉皮黄豆、萝卜干……从不重样,甚至连冬瓜皮、萝卜皮、西瓜皮也能腌了吃。不过,那些年我更钟情莴笋叶,无论怎么做都很好吃。 母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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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豆腐 麻豆腐可是老北京地道的小吃,别地绝无。做起来也不难,把豆子往石磨上一放,随碾随加水,这豆子就分成了三种东西。细的成了豆浆,可用来做淀粉;稀一些的成了汁,即是豆汁;中间一层稠糊凝滞的暗绿色粉浆,装入布袋加热一煮,滤去水分,就是麻豆腐了。 麻豆腐其实是粉房的副产品,说直白些就是下脚料,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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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面条 陕西人爱吃面条,一碗面条下肚,天塌下来也不会慌神,还扬起头,大声喝一句:“再来一碗!”一碗面就是陕西人的天。陕西人会无奈而自豪地说:“没办法,长了个面肚子!” 说陕西是“面条王国”并不为过。你看,西安箸头面、歧山臊子面、大荔炉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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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 渎 木渎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江南小镇,离苏州不远,小家碧玉,精致、剔透,有着 2500 年的历史。木渎之名,相传为春秋时吴王阖闾败楚之后,大兴宫室,得越王勾践进贡之木,筑高台于姑苏山。此项工程耗资巨大,“三年聚材,五年乃成。” 到达小镇木渎的时候已是黄昏了,来接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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