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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月,天气微凉,我开始了一段川南之行,从重庆开车到成都,一路南下眉山、乐山、自贡,几乎是沿着岷江水系进入长江。一路都是睡到自然醒,下一站全凭心情,查查地图再行走,没有既定的程序,日出则行,日落而栖,随遇而安。 白夜酒吧 翟永明的油画 我肯定我在繁华闹市中踏进白夜酒吧时,凭感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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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留着长发的时候,已经 30 多岁了,小时候以及大学时的我,都是短头发的假小子,待我长发及肩,每天早上,妈妈都给我梳头,给我梳一种特殊的辫子,盘在头上特别漂亮,这让我这个不爱美的姑娘每天都妆点起来。这仿佛成为了我们母女之间一种沟通的桥梁——妈妈给我梳头,指尖在发间流动,这让我们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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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在两年前加入了一家类似安利的传销组织,也不知道怎么被慢慢洗脑,从此开始了对我的轰炸。我和她从幼儿园开始的友情,开始经受考验。为了照顾她的事业,我购买了两年她推荐的产品,但没有发展一个下线,直到家里所有的角落她的产品无所不在,而且一个月少买了几块钱,这家公司都可以直接从我户头扣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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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茶刚出,与美女相坐,看她眉心指尖轻拢慢捻,仿佛一幅画。茶香四溢,笑语盈盈,说些闺蜜中事,真是一件好玩的事。 夏日的午后,跟着教练跳舞,他身姿柔软,百般娇媚,跟着他同样的呼吸,同样的节拍,我总是看不清他脖子后绣的什么花纹,心里猜测着他到底是正常男人,还是男同,真是一件好玩的事。 有一次与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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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对于比赛来说,的确更在乎的是输赢胜负——一横一竖,一个人躺下,一个人站着。可是从女生的角度看男生,却有不同。从女生角度来看,一个男人打球的球品和风度都可以体现。 不喜欢的球风之一——三板斧爆死 这样的球的往往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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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持续了半年的时间吧,每天都 9 点才回家。这样的晚上,下班后先去健身房跑步,然后在街边吃了一碗加蛋的刀削面,已经成为生活的习惯。每天上班对着电脑,回家也是空无一人,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于是这样落寞的心情下,听到一首断臂山的主题曲《 I Don't want to say goodbay 》,突然想回味一下《断背山》,可惜没有翻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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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庆,我曾听一个火锅店老板 L 说过自己学习技术的故事:当时他才 16 岁,跟着一个老师傅学习如何做火锅,可是做火锅的配方具有排他性,越传得多,自家火锅店的生意就会受影响。因此火锅的配料,一直都是独门秘方。 L 为了得到这个秘方,一直诚诚恳恳任劳任怨当了一年多学徒,可是师傅仍然不把这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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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到青海,并非自觉自愿,是单位组织的活动。我向来对老少边穷地区不太向往,大约来自老爸的影响,老爸在西藏邦达机场当过兵,当年的艰苦岁月让他对西藏毫无留念,有了几次川西游和云南游,我也接近过西藏的地貌风情,对我来说,还是大都市的吸引力更大一些,至少球友和教练是不能少。我有一个发小,多次辞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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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重庆市职工乒乓球赛上,决赛中,重庆九龙坡法院和开县队两强相遇。开县的一号选手长裤哥挺有意思,他穿着一身长裤打球,这在比赛中非常少见,一般运动员都不会穿长裤,这样认为是对对手的不尊重,在顶尖比赛中穿长裤的更少。我第一次看他打球是和地税局打半决赛,他是那种绵柔型运动员,以守为攻,开始 2 : 0 领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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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竹的人,大多是喜阴的。即便是阳光浓郁之处,有了三五丛竹,便可将光线打散开来,均匀散去,留下斑驳翠绿的影。小时候,每年的暑假,我都会到二伯父的家去消夏。二伯父的家在长江边,是一栋两层的小楼,门前有竹,有花有草,还有我钟爱的小说若干。我经常喜欢整天闷在阁楼的阳台上,躺在凉椅上看金庸的小说,看得波涛汹涌,心念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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