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昨天苍南城管和群众发生暴力事件,恐怖照片刺激的久久不能入睡,而刚有点困意的时候,它来了。几声凄厉,嗡嗡叫,盘旋在头顶,像轰炸机锁定了目标“嗡嗡”俯冲,挥手扇将过去——遁逃;稍候,第二波、第三波进攻发起,便抽出枕巾横扫来犯之敌,或迫于枕巾“喀秋莎”的威力而退避三舍,暂时赢得安静入睡时间进入梦乡。
当“中国梦”做的正香甜,看到那些违法施暴者被绳之以法拍手称快之际,“敌人”又发起了进攻,不但这之前骚扰休息,而且打断了我的好梦,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次不再用枕巾反击,那也属于“大炮”无功,而是穿上衣服找到“枪手”,对着那热乎乎的被窝上面按下按钮,像《英雄儿女》的王成对准敌人叩响了转盘机枪,唰唰唰,一阵阵白雾覆盖了十来平方的墙角旮旯,然后把门一关,你们在里面好好享受去吧!
心里边琢磨:别的什么鬼咱管不了,也没那能力管,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便换防班师到另个屋子休息。
一个蚊子,充其量有零点几克重,即使任它喝饱肚子,失血可以忽略不计。再说,被蚊子还有东北的花蚊子臭蚊子叮咬过无数次,也没发病霍乱、登革热什么的。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它的“嗡嗡”之声的杂音,不知要在你耳朵周围释放多少“负能量”,似乎在赤化你的意志,等它吸血的时候你要主动配合、束手就擒,达到一种征服欲满足的目的,否则,宁可转几圈释放完杂音拂手而去。
蚊子叮人吸血是天性,就像人类算计如何生活得更幸福一样无可厚非。但它有选择性地喜欢叮小孩和人们的眼皮、鼻子等“面子”“工程”,则不免让人厌恶和怀疑其本性就是以“人民”为敌。故,凌晨才大开“杀戒”,把那个蚊子彻底送上了“西天”。
其实,这之前的很多天都有蚊子,按北方的季节还正是春天,往前推好多年,即使三夏伏天不挂蚊帐,只要门窗管理的好,基本没有“嗡嗡”杂音,难得一片净土。而这个春天有点反常,蚊子提前登场,若提前吸血而代替了夏天和秋天,那也倒情有可原,心理平衡;怕的是一年四季不分轮回,一直“闷声发大财”,使这个世界雾里开花,不分春夏秋冬,大冬天家家都撑起蚊帐总不是过日子的模样吧。
春天有蚊子,大概真正的原因是环境污染,哪怕它们藏身的犄角旮旯也无孔不入,倒是找我们人类算账来了。从这个角度说,那只蚊子无罪至少不该死罪,在一腔热血杀死那只蚊子之后几个小时的现在,内心又惭愧了起来。
2014.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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