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用家乡话---东北方言总结一下这次比赛。可能有人看不懂吧?先举一范例:一东北人与一南方人在一起吃饭,东北人吃喝都很豪爽,南方人却很矜持,半天也没吃多少。东北人就说:“整啊,哥们儿。”南方人没听懂,问道:“整?整是什么意思?”东北人答道:“整,就是吃的意思。”酒过三巡,东北人去了趟厕所,半天也没回来,南方人就到厕所去看怎么回事,发现东北人喝多了,吐了洗手间一地,正站在那里愁眉苦脸,似乎在琢磨要不要给打扫一下。一转身看见南方人进来,苦笑着说:“喝多了,吐了一地,正琢磨怎么整呢。”南方人听到东北人这时又说了这个整字,登时晕了过去。
话说昨天参加比赛的人又老鼻子、海了多了,结果比赛打得突鲁反仗、半拉科叽的。也怪我,出门之前扬了二正、毛愣三光地没看时间,又在岩本町闹听巴拉地等了10分钟快车,要不是小陈、小李动作杀愣,多占了一个台子,昨天可体登了。
反省一下,以后干啥都不能吭吃瘪肚、习里马哈的,要七吃咯嚓,麻溜儿利索儿的。
抽签被囡排在第三组,撒摸一下名单6个人里数我最老天扒地、老蒙咔吃眼的,个人在那屈咕念秧,小组前三名出线这件事恐怕要抓瞎,弄不好整个第老摸,那可就更掉价了。又一寻思,还没打呢就在那神神叨叨、叨愣七咕地,这不自找别楞么,别管打咋样,跟着豁愣去呗。
第一场对小梦梦。对手状态虽有点蔫吧,但毕竟在比赛经验上贼拉丰富,1:1平局后,在决胜局9平时,小梦梦尽引儿给了我俩正手,我虎了巴几地拉了两个直线,全出界了,输的这憋屈。
第二场对小蒋,反手长胶。跟他打可就得虎召召地照了,反正咋整都是输,不能罗锅拔象地、输也不能输的太磕碜。上来第一局,没想到一开始还整地挺尿性,9:5领先,这时我有点得瑟了,以为这局没个突鲁了,精神上有点卖呆。没想到被对方嗷嗷一通狂追,估计是小蒋在那噶哒寻思了:“这小子让他两球就有点赛脸,彪车车地反倒跟我撩骚,武武玄玄地,今个不能让他得劲了。”于是盯价用那令人咯应的长胶回球,全是隔路球,以13:11反败为胜,给我整的哏喽、哏喽的老瘪气了。结果第二局出溜出溜地就又败掉了,输的我这个尿叽、不愚作呀。
还好后来把鸡头掰脸的情绪调整了过来,两个2:0分别把小汪和小左给造掉了。
由于小邹抽冷子战胜了小梦梦,我和小邹这场比赛要是习里马哈地再输的话,就直接滚犊子回家了。小邹和我的水平接近,我抱着老娘我跟你拼了的态度,狼哇的一通进攻,还别说,2:1,把小邹也给消掉了。但是比赛中为了救一个球摔了个大仰巴叉子,跛跞盖儿卡地上了,都蹭凸撸皮儿了。起身扑漏朴漏,也没在乎,心想以后定嘎巴了就好了。
小蒋全胜第一,但小梦梦、小邹、我,我们三人积分扭头别棒,并列第二。最图必的是小梦梦,被老陈横扒拉竖挡着地,让抽签结果给体登下去了。不过,我也埋了吧汰地抽了个跟老陈打淘汰赛,争前八名额。9:11、13:11、10:12,虽然老陈2;1赢了,但他赢得也是吭吃瘪肚的。
最终结果,昨天撕撕吧吧、拼了老命,弄了个臭老九。
都怪老陈这个欠登儿。曾经有一次贼拉那哈的比赛,搁在俺跟前儿,俺没稀搭理,直到整输了,俺后悔屁了,人间最邪呼、最憋屈的事儿也就这样了。如果老天爷再给俺一个机会,俺乐意对老陈说:“俺咯应你!”如果非要给这件事整个年头的话,俺希望这个年头是———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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