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友记(一)
球友,大致分为广义和狭义。广义的就不说了,虽然不能说天下打球的人是一家(比如我们就不能和那些不相识的真假大腕称球友),凡交过几回手,称兄道弟,但称球友无妨;狭义的,就得稍微严格点了。一个是“球”字,这个字是动词,可以因打球而识而知,也可以以前就是浅友,因打球而友谊日深;一个是“友”字,无论球友、战友凡此等等,友谊程度必须够得上是朋友,或因乒乓球而相识相知,或因本来就是朋友,又共同打球,才是狭义的球友。以下是零碎记忆,择后慢慢补全。
球友一:小邱大咖 没打过球的球友
没打过球,称为球友,有点牵强,与前面“球友”的定义粗看不符,但说到“球友“的“球”是动词,当然不光指打球,聊球讲球也也是动作,应该算。我和这位,就是因聊球而成为球友,渊源深了。
小邱,即乒乓球裁判界的大咖邱素轩,他本人虽然极谦虚,从不多说,我却知道他算是刘国梁的座上宾,否则,不能当前些日子深圳“地表十二强赛”总裁判长。
“小邱”是原来建材学校(现金隅科技学校)早退休的候书记的叫法,引得好多人也这么叫,因为他人显得年轻,当时的各中专校校领导岁数都比较大,享受离休待遇的多于退休的,因而他们资格年龄可叫邱大咖小邱。我们上世纪八十年代相识,见面才知他比我大七八岁,我遵称为邱老师。邱老师那时还没调到邮电部,在现已撤销的电信学校当体育教研室主任,因为业务能力强,又懂“协调关系学”,放今天叫情商高,各校老干部都买帐,到哪都办得了事,就被公推当了北京市中专体协的秘书长,六十八所学校的学生教师各类体育比赛、体育教师培训和教师领各种裁判证书都管,他不单得协调各自互不买帐的学校,还得协调市教委文体处和北京市体育局(那时叫体委),一直到中专体委合并到职教体协,才卸任,干了二三十年。他组织的比赛项目多了去了,田径运动会、足蓝排三大球、乒乓球、羽毛球、围棋等等。
初识邱大咖大约在上世纪的八八年左右,记得相对准,是因为在我校组织全市中专教工学生围棋比赛,他顺便介绍了一位体育老师调到我校工作,这位教师去年退休时我代表学校送行,临去看了一下挡案,为了能说出“xx为学校做贡献xx年”,认识邱大咖的时间就准确了。那时我校还没外迁大兴,在一九**年立校时的老校舍海淀区北蜂窝101号,校以北是军博和世纪坛,校以南是铁道大厦和北京西客站,邱老师当时是组织围棋比赛,我没把邱大咖和乒乓球联系起来。那位教师能通过邱大咖调来学校,是因为前一年邱大咖在我校组织比赛,大家比较熟,隔一年就给那位教师办进来了,还是因为对邱大咖比较信任。我听说乒乓球很久,但没碰过,心思都在篮球上。迁到大兴后,有一次大家聚在一起吃饭,房间里有个电视,两个运动员在打比赛,都是外国人,有一个是大神瓦尔德内尔,另外一个不记得了,那个裁判就是邱大咖,可邱大咖就坐在我身边呀,我一瞬间以为认错了人,席间有人介绍了邱大咖的业绩,知道是电视台放的是录像,就是邱大咖裁的。邱大咖顺势介绍开了乒乓球,我算听得比较入神的一个,一来二去成了朋友,乒乓球是主要话题。现在想来,他能有今天的成绩,也是因为多少年的热爱,还有在中专体委一年到头组织比赛时练就的协调能力,后来调到邮电部,眼光上又不一样,才成就了他在裁判界的地位。后来我校外迁大兴,建了大的体育馆,一般情况下全市的乒乓球和篮球比赛都是我们学校承办,见面机会就多了,关系就近了,成了互相帮忙的好朋友。
虽然成了“球友”,但到今天也没和邱大咖打过一回球,都是聊乒乓球。他对国家队运动员及外国运动员的技术都了如指掌,能详细分析每个运动员该到什么水平和技术特点,也叹息xx该打出来没打出来,许多名字,都未听说,也就是还未成名,就因为各种原因淘汰了,他甚是惋惜,这些人里有各省市二队的,也有调入国家队集训过的。
关于现在国家队的种种民间传说,邱大咖从来一言不发,职业道德吗!
哪天必须和邱大咖打一回球,不打都不行!
球友二:只为自己喝彩的常老师
常老师是我们学校的实习指导教师,后来又呆过后勤等几个岗,临近退休,我把他调入教务处的查课岗。这个岗得罪人,查教师是否及时到岗上课,但这个活儿,还真得常老师干,因为他认真、率直,查岗六亲不认。表现在打球上,是七亲不认,第七亲,就是无论何方的对手。能赢的,一分不让,十一比零也有,这不是球品问题,是他一让,就可能从十比零输回来,一点不开玩笑,常老师经常如此,让一个球后,自己不会打了,能连输十一分。但最有意思的,还是他只为自己喝彩这件事。
一般打球,我们都是出于礼貌,为对方击出的好球喝彩,常老师打球入定较深,脑子只想自己的球,如果他大喊一声“好球!”,那一定是在为自己打出的好球喝彩,如果你作为对手,不管对他的喝彩有没有反应,常老师会固定地往下说:这个球太漂亮了,你说是不是?逼着问你,这时你除了说“是好球”还有什么办法!你说完“好球”,他就会哈哈大笑,有时自己能乐的喘不过气来(让我先笑笑,喘口气,就在刚才和我打了一个一比十一,还逮我着我问了半天那个得分球好不好 )。他就这样,不是不懂礼貌,不是想气谁,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他问你和看到你的各种表情,是他快乐乒乓的一部分。至于对方打出一个臭球,他大声喊“谢谢”,就不值一提了。
偶有外来打球者,我忘了介绍具体情况,对常老师的习惯极不适应,没打输,楞让常老师问输了,除了以后会提到的阿登。这还不算完,还要持续到第二天早餐时间。吃早餐时,几个臭球篓子爱坐在一起,常老师一般会把昨天打的每个得分球复述一遍,省略掉失分球,然后挨着个问我们他打的好不好,因为他说的都是得分球,我们也只能说好,至于这局他输了这件事,反倒没人关心。感觉上常老师根本就没输过球!特别是那些不会打球也不了解乒乓球的旁听者,一直认为常老师是一位大高手,排排坐,东邪西毒南北都是常!经过我们提醒,常老师现在好多了,可是乐趣也少了不少,还是原来的常老师有风格。现在常在一起打球的人,对这个变化有点不适应,常老师打了一个好球,都等着他问,老中断比赛。前几天我请黄建疆先生来学校做客,大家玩会,常老师照旧挥拍上阵,我想看看他得一分以后怎么问老黄。老黄打到他十比零时,想让一分,最后一个球使劲往界外打,但长胶这东西,也不是个个都听老黄的话,没成想擦边了,十一比零,老黄直说对不起,常老师这才没找着话题。常老师去年年满六十,已经办理完了退休手续,现在在学校返聘,发挥余热,一半是工作需要,一半是我的私心:他真回家了,还没人跟我打球了。
球友三:六十岁的童真男---美术评论家阿登
认识登兄纯属偶然。学校外迁大兴时,是一九九二年,交通极不便,就在大兴置了一处房。房子周围有两个免费公园,一条马路之隔,一个是小区翡翠公园,一个是公共滨河体育公园,我在大兴住得少,没去过滨河体育公园。一天,我养的史宾格犬小糖果忽然不听话,跑到滨河体育公园里去了,我寻犬而至,听到有人大喊,比常老师还宏亮,才发觉在滨河公园内,竟有十张乒乓球案子,几十口子人,挥拍奋战,因是晚上,知是灯光球场。大喊的人,手持直拍,望知是颗粒,能反打弧圈球,围观人甚众,此人便是登兄。我的球臭,老想找个好对手练练,想着从一千分开始,上一千五百,总得有个对手,会打球的学生毕业后,总和常老师打,互相一千一千二的,也不进步,就想约他到校教我。在登兄大喊一声结束酣斗后,便聊起来,邀他到学校打球,他高兴地允,脾气也投,慢成好球友。
登兄直板颗粒快攻打法(原使用大和tsp20072生胶,现换为松下浩二正胶v02--102),反面反胶用于发球,发完球两只手倒过来,再用颗粒打,不会单手倒板,所以老见他发完球一通紧忙乎双手倒板。发球极好,假动作多。闲聊中,知教他打球的师傅叫樊其军,是原北京队的队员。登兄介绍年龄小于他的师傅时,夸赞他师傅谦虚低调,我也总算知道了他颗粒打法的来源。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阿登从何业,时忙时闲,晚上公园能打球,下午约他来学校,也有时间,但一忙起来什么时间也没有。有一同学搞艺术的,聚会时提到阿登,才知阿登在书画界大大有名。他不是画家,却有“画眼”:看画、看潜质、写评论,当画家和他们的画升值时,他预存手里的画就升值了。有通过美术评论家买画收藏的,阿登就是个好人选。要不怎么能放着国图好好事业单位不干,出去下海呢(阿登二十年前在国图时,便是国图乒乓球队队员,打球历史长远)。阿登这行其实比较特殊,也不好干,他却如鱼得水。要得到画家信任,而且写的美术评论要有真知灼见;买家还得信任,不能买到假画;就算是真画,也不能买到一个阿登推荐的无名画家的画,阿登老也捧不红,老也不成名,砸在手里是张纸。所以阿登一手托三家:画家、评论家、买家。还好,阿登看中的画家,他写评论推荐的无名者,都渐渐成名了、当官了,原来不值什么的宣纸和水墨,涨到好几万一平尺了!登兄一方面为社会介绍美术人才和作品,一方面和美貌文艺文静的妻子自在生活,也有空闲打球了。
登兄有着文艺界人士必须有的童真情趣:眼镜后面的眼睛永远闪亮,打出好球眉飞色舞,依稀老鹰逮住了兔子,与常老师异曲同工,但不会去问别人这个球好不好,只是自己叫好;他失误一个暗自唠叨,半天不发球,必须自言自语总结完,大喊一声再发球,这点也与常老师不同,常老师失误了并不总结,只想着下一个好球出现时,再问别人自己打得好不好,度过美好乒乓时光。登兄人不兴奋时,什么球都没有,因为他是颗粒胶,这一点更加明显,前一局打别人一个痛快,后一局自己输个糊涂,是常有的事。登兄在小公园打得兴起,仿佛公园喊山的;高级的会所也打过,风格依旧。原来大兴二职的李书记是打长胶正胶倒板的,阿登对李书记基本没有胜绩,但有一次一个球打得好,恰被别人录了下来,登兄自己命名为 “打长胶的经典”,做小视频发到朋友圈,单看此球,登兄好像成了长胶大夫。关键是李书记与他与我都是微信好友,核对才知那局阿登是输的。一位老友多年未打球,现找拍子打一回,让登兄赢了,登兄不管其他,手舞足蹈,那个乐!
通过阿登和上面提到的常老师,我深知快乐乒乓真谛之一,就是为自己的一个球一板球一个动作高兴好几天,如太谦虚,显得太假。因极小事而快乐,不管多大事都不烦恼,我真是敬佩登兄与老常!吾辈不如!
球友四:柴油库里打乒乓---铁哥
喜欢打乒乓球的人多,不稀奇;喜欢打乒乓球的私企老板多,不稀奇;私企老板把自己的办公室改成乒乓球室,有点少;球友来了聚会,常年安排个伙计给做饭,球友免费吃,以便吃完再战,直至凌晨三点,一般也得从下午打到深夜十二点,这样的企业家球友,不多!很少!稀有!
这就是铁哥。
铁哥的家住的离我不远,我和他原来都住西城,但一直不认识。滨河公园有个微信群,群主姓卢,算是我们百十号人的领导,一日,他找我打球来,还拉来了两位,其中一位就是铁哥。铁哥不姓铁,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回族,姓朱,因避讳而叫铁,但其实不是,他姓王,名字中有个铁字,故而叫铁哥。铁哥那天输了我,回去了。群主正告我:铁哥准约你到他那里打球,管饭,一盘一盘地打,一直到琢磨完你,赢了算!果不其然,铁哥的邀请如约而到。
到了铁哥那里,算是开了眼。铁哥早年间租了一大片地,盖了个大院子,学校操场那么大,一分为二,一半出租出去,给人做橱柜用,一半盖了个油库,专门卖柴油。油库都在地下,上边什么也看不见。他把大办公室一间,铺上了红色地胶,置办了了一台红双喜大彩虹,邀朋友开打。球室的隔壁是餐厅厨房,伙计小田看油库带做饭,陕西人,面食手艺极佳,陕西的面食都会做,完全可以当大厨,羊肉面一绝。
铁哥好琢磨,做生意的底子,要不然不会歌厅赚钱干八年歌厅,歌厅差了干油库,这么大的变动都不妨碍赚钱。他每个球都琢磨,一局跟一局打得不一样。对生人,极有礼貌,绝不会让别人感到不舒服,对熟人则本性暴露,比如对常去的谷大帅,就不讲理,经常大喊“输的发球”,跟玩牌似的。来的每个人,等于陪铁哥练级,到铁哥赢了,他就上个台阶,赢了你,他更热情邀请你去,以便体会赢球乐趣,输的也热情,他好琢磨怎么赢你,输赢都张罗小田做饭。小田自打歌厅时就跟着老铁,该干什么特清楚。
就是这么一个充满活力的人,竟然装着心脏起搏器!原来铁哥打羽毛球,打着打着,心脏越跳越慢,就装了心脏启搏器,当心跳慢的时候,帮助一下,对生活运动完全没有影响,凭着小时候在西城体校学过一年乒乓球,就打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身体还越来越好,摘了那个东西,完全没有问题。
祝铁哥身体越来越好!
最近,铁哥改了长胶,头几天叶一鸣先生和舒乐先生来校打了一会球,对他的评价是:怎么看,都不像只打了三个月的长胶,但这真是事实,学校教练冷不丁也没少教他长胶。
球友五:我的学生和老师们
我在一年前的上一篇日志中,有过详细的记录。这是一群人,不是一个人。他们既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老师。说是学生,是因为他们毕业于我校或曾在我校读书,我教过他们,象胡轶杜宏宇古彪毛鹏杨军刘晓刘淼赵晟阳,除了杜宏宇时间稍短,其他最长的我教了五年;说他们是老师,是因为他们教我打乒乓球,都是我的乒乓球老师。他们中2000分以上的好几个,因为我是80年代篮球二级运动员,从未摸过乒乓球,所以从胡轶开始(他和韩硕水平相当,你一年我一年全是市级冠军,他们大致都是97级98级的),他们教我是真正从磕鸡蛋教起,到现在我也能混个1700左右,对手睡猛了喝高了的时候,我也偶尔能赢个1800以上水平的。我深深感觉,他们教我,比我教他们难:我急了的时候能对他们发个火,他们肯定不敢这样对我,他们年轻聪明,而我年老愚笨,我是老师,比他们父母岁数大,所以他们只能忍着,孩子们辛苦啦!呵!
他们刚教我时,都热情挺高。但现在想起来,我确实不是打乒乓球的料,任凭他们用手拉着我的胳膊,我都必须动大臂攻球,拉都拉不住,要不然球就出不去,都是篮球的动作架构,像舒乐老弟子伯那样腋下乾坤,通俗点说咯吱窝里拉弧圈,不是谁都行。也难怪,打篮球时投篮如果像打乒乓球一样用收小臂的动作,大臂只是随转,篮球场上不是光等着别人盖帽吗?投篮时大臂必须高高举起,才能防止别人干扰。后来他们估计教不会我,就找了个省事的方法,让我自己上一边一盆一盆练发球,告诉我乒乓球业余就是个发接发,他们就上一边练蛙跳多球什么的,就没我的事了。无意间,随着一盆一盆地发球,不知怎么找到了仿佛拿菜刀切半冻生肉的感觉(我这辈子就切过一两次冻肉),凡发球有这个感觉的,贼转,到现在,在1600--1650低分的队伍里,我的发球可能还是不错的呵。他们教给我的接发球方法更简单,把一面胶皮模仿杨军换成了生胶,看见对方发球有点立,是下旋,亮拍击球下部翻一下,对方发球往前来,可能是上旋,立拍前倾集中发力干拍。我此后再没进步,没想到凭这也能达到1700,我去年刚参加积分赛时还以为到不了1000呢,怀疑过那些输我的人,是不是都是故意降分,好在下个分数段,拿那些什么用都没有的奖品,或者挣点散碎银子呢。学球那一年,我刚好40岁。
我们是相互的师生,是朋友,也是球友。他们的孩子也都聪明可爱,我也高兴荣升爷爷辈。关于他们,前一篇日志已经涉及不少,说说现在。胡轶在学校入了党,分到了银行,后来去了石景山建委,拆各种房子,拆完政府就招拍挂,盖楼;杜宏宇(2153)北体大毕业后,到卫生职业技术学院从教,是我的同行;毛鹏(2060)学校毕业先是到了金币公司,后来自己创业,开办了U2works汽车改装店,又上了央视的《创业英雄汇》,王皓给站的台,说他是打球的里最会玩车的,玩车的里最会打球的,学校老师到他那里保养车的也越来越多了,都是上学校上门取车,服务不错;他的公司进门后就有个乒乓球案子,郭焱陈卫星石磊曾经去过。刘淼和赵晟阳学校分配去了银行,记得是广发银行(广发一直成拨从学校招体育特长生),还在代表北京分行组队比赛,他们行内在广州总决赛,他还得了单打亚军,赵晟阳也是团体主力成员。头几天看开球网,发现刘淼被北京大猫叫去参加红双喜联赛去了,代表东方康弘(好像是B组),对阵东城,我当时就对舒乐说,你们赢不了,刘淼(最高1861,这分太虚,他打1950没问题)虽然不是专业的那个刘淼,但也是童子功,和北京大猫都是原来二中队的主力,我在他高一时给转过来的。他这些年老踢足球,是国安死忠,一直没打球,单说正手的话比杜宏宇毛鹏古彪刘晓还暴,恢复些日子也有1950以上的实力,再加上东方康弘台柱子北京大猫,又是打B组,东城是打不过的,舒乐老弟,我说的对吗?我可听说是赢东城七比一。刘晓(2200)后来去了首钢物流,刚毕业时他要和别人开球馆,就是广安门菜百那里的信德,让我去玩。没等玩呢,他因事撤出了。但没成想信德俱乐部的安经理是我弟弟的好友,让我去那里玩,一聊天,都对上号了,就去玩了几次。安经理的儿子球是刘晓教的,也走了体育特长,上了好中学。信德现在不搞积分赛了,一半面积做了幼儿园,留了几张台玩,安子说耿真在那里教球,我只是听说耿先生很厉害,但不认识。古彪(最高2005)毕业时,是当时的二商局王局长(现已退休)发话留在二商的,想的是培养培养,业余比赛和那时在二商白玉的靳彪王浩组队,北京大企业里就算高手了。古彪就分配到了老字号六必居,既然局长发话了,几个单位要古彪,因为白玉那里雷总好打球,身边有个古彪杜宏宇的同学叫靳彪(2234),当时六必居的副总孟宪越热爱乒乓球,也照此办理,身边想有个古彪,以后二商局就是二彪争锋,就把古彪带到六必居了。没成想孟总没多久就调到了中国肉研中心当管生产的副总,靳彪当时还在白玉,古彪耍单了,又见刘淼他们在银行不错,就调走了。靳彪现在和雷总又调去六必居,如果那时他们两个“彪”要在一个单位,古彪也可能不走。现在想,因为当时在任的局长发过话,现在混个小处级也未可知,还得信人自有命。后来还特招了一个学生,记得叫冯天宇,球路特正。因为当时毛鹏他们早就毕业了,就他一个人打球,确实没法涨球。我见过两次他父亲,记得在首钢工作,年龄比我小,感觉他父亲对他倾注了很大心血。没几个月,就转走了。听说现在在大学里。总之因为接触时间太短,没有联系,人各有志吗,也是好事,祝小冯一切都好!
先看看是否有人看,有人看,接着写。没认真校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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