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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哥酒事

已有 101 次阅读    2023-03-13 21:38

骆哥酒事

酒趣儿应该是喝酒时的趣味,那么喝酒的趣味在哪里呢?恐怕每个人的感觉都会不同,但多数人都会说,喝酒的乐趣应该是酒后那种微醺陶陶然的状态。

朋友之中,有不少爱喝酒的,要论好酒,骆哥是绕不开的话题。骆哥是注定要活在酒里的,他是无酒不成文的作家,写作的时候,烟和酒是少不了的,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酒也要喝几口,润润嗓子,调节情绪。说起骆哥的酒事,能说上满满的一箩筐。还为此曾写过两篇不足800字的短文《骆哥酒事》和《泡在酒里的骆哥》,刊登在《西宁晚报》上,赵秋龄编辑还打来电话,告诉我文章受到主编的首肯,让我再接再厉,多写短文。拿给骆哥看,他说写得还不够,蒙族人的刚烈性格没有跃然纸上。

骆哥好酒,我想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就可以渲染气氛,调节情绪,有助于谈兴。其二,酒可以刺激脑神经,产生灵感,激发联想。骆哥就说过,只要二两酒下肚,二拇指笃笃笃一敲,一篇千字散文就一气呵成了。他还找来依据,王勃写《滕王阁序》,先衍墨数升,继而酣饮,然后蒙头大睡,醒后握笔一挥而就,可以一字不改。李白则不用说了,更是斗酒诗百篇。我却不是这样,稍微喝得多点,就头重脚轻,哪里还能写作呢。索幸还没有做出丢脸的事。

一次,从北大荒农场来了一位战友,我曾和他一铺炕睡过几年,也爱写作和喝酒。我打电话给骆哥,他也去过北大荒,想让他过来一起喝酒。正巧他母亲住院手术,他在陪护离不开,但还是叫女儿送来一瓶汾酒,装在胖鼓鼓的小酒坛里,绛紫的釉色,上面还印了两道银色的碎花,瓶盖是覆扣的酒杯。这瓷瓶实在是太美了,我的这个朋友连酒瓶都要走了。还说好酒需要好的酒瓶来匹配,有了好的酒瓶,这样的酒才算得上是好酒。那天骆哥来我家,看见母亲正在用董酒炒菜,二话没说,出门买了两瓶绍兴黄酒,把家里的西凤、汾酒都卷走了,那是母亲单位轻工业部过年时发的。

骆哥爱钓鱼,每次钓鱼总随身带着一个马扎,还有一个小煤油炉,锅里装了葱姜蒜一应作料,还有一壶泸州老窖。他只喝此酒,一买就是二三箱,放在床下。骆哥钓鱼是个老手,却没有什么像样的装备,折根树枝,用刀削了,鱼线不长,也不用鱼漂,随手逮个蚂蚱之类的小虫当做鱼饵。鱼线甩在水里,不能太远,太远就看不清了。看见鱼线沉了,随手一提就是一条,都是二三两大小的鲫瓜子,活蹦乱跳。钓上几条后骆哥就罢手了,刮鳞洗净,丢入锅里,再剥上几根葱,焖上几分钟,葱烤鲫鱼就做成了。骆哥咂一口酒,夹一筷子鱼,一边不忘甩钩再钓。酒喝高兴了,还不忘唱段马连良的《空城计》: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唱到音高处,脖上的青筋都爆出来。傍晚离开的时候,不忘把桶里的鲫鱼都放生了。骆哥每次钓鱼,酒从不多喝,二两足矣。有次忘了带烟,把骆哥憋得够呛,只好把柳树叶卷吧卷吧当烟抽了。当年在北大荒,骆哥就是跟老职工学会了卷关东烟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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