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游戏
“六、一”到了,又想起小时的许多事情,写出来与球友分享。
儿时的回忆是美丽的。我觉得我的童年比现在的孩子幸福多了。他们有的只是自己房间、电脑、玩具和没完没了的各种补习班。而我却庆幸生长在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有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是真正的自然之子。
儿时最多的游戏是在胡同和小院中,捉迷藏、骑马打仗、攻城、扔沙包……还有各种各样在地上随便画上几条线就能玩的游戏。
记忆最深的是“瞎子摸”,课外学习小组一结束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用黑布蒙住一个同学的眼睛,再转上几圈,然后开始摸人。女同学吱哇乱叫,东躲西藏,男同学尖声怪叫,吸引“瞎子”来摸。我常和一个叫郭淑英(学习小组长)的女孩子藏在床下,在一个很小很狭窄的地方,俩人悄悄地不作声,虽然那个年纪对男女生间的事还有些朦胧,可那却是我藏在心中最初的感动。真摸到了人,还要猜出是谁,这时其他小伙伴会出来捣蛋,吸引你的注意力。实在猜不出,干脆扯下黑布,错了,大家哈哈一笑,继续玩。
那时还扎风筝(屁帘),拣冰棒棍子,用线轴做成小车疯跑,自制冰车溜冰……还有滚铁环、打雪仗、跳绳、跳皮筋,记得一个叫周克强的男同学,皮筋跳得最好,女生都不敢和他玩,见他来了,收起皮筋就跑,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小学同学聚会,问及跳皮筋的事,他说那时在家天天对着镜子练,还做了几下动作,有些不减当年。
有一种男孩子玩的游戏叫“斗鸡”,把一条腿搬起来,用膝盖相互顶撞。记得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全校“斗鸡”成风,连女生都玩,一下课,整个操场都群“斗”起来,常常是斗得人仰马翻。我就有和五个人一起“斗”的纪录,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颇有些赵子龙大战长坂坡的感觉,在混战中取敌方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
还有一种游戏是“拔根儿”,捡拾杨树落叶梗,相互拉扯,比比谁的更结实、不断。这种游戏一度在校园很流行,当时兜里装的都是这种“拔根”,新“拔根”还要放在鞋里“闷”几天,这样才不易断。再有就是玩香烟壳子了,分“小无敌”、“大无敌”和“全无敌”,我就曾沿着铁路走一二十里路,为的是捡各种牌子的香烟壳子,捡几张“全无敌”,好在小伙伴中炫耀一番。
当然,在游戏的过程中,也不乏耍赖皮翻脸的,但并不会惊动老师和家长。现在孩子的游戏喜欢单打独斗了,即使大家在一起玩,也一定有家长在一旁跟着,这样的游戏还有乐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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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踩高跷;
掏鸟窝;
做弹弓打鸟;
看了地道战,一硝二黄三木炭,配制火药,硝用厕所墙上长出的白霜,硫磺用架电线的瓷瓶砸开,木炭自己烧;
糊灯笼;
较力:
1、掰手腕,
2、两人站在地上,脚对脚进行推拉,谁脚先动为输);
3、人一组,一人在下、另一人骑在其肩上,与其他组厮打,落地为输(骑马以干仗);
捉蜻蜓;
到公园捞鱼、虾;
做火柴棍枪;
把竹子劈开成片,用火烤、变色后弯出一定角度、用凉水定型,做滑雪板;
把大钉子,放在铁轨上,列车经过,压成小刀,在地上画出一块,双方玩争地盘;
跳房子;
抓鸡、揪毛、做毽子,踢毽子;
甩包;
弹玻璃球;
爬树、摘榆树钱。。。
如踩高跷;
掏鸟窝;
做弹弓打鸟;
看了地道战,一硝二黄三木炭,配制火药,硝用厕所墙上长出的白霜,硫磺用架电线的瓷瓶砸开,木炭自己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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