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突然想起这个题目,随心而至,无时序,无逻辑。
印象深刻的是,2000年时,彼此都年轻得很,每天文体活动时间和午休时间,你给学生留完作业后,操着拍子便过来呼我,一起奔向球场边的小台子。
依旧记得,那年月,自己个子好小好小,无法够得球,讨厌将球回在球网边,你却百试不爽。
我们自己定的规矩,每次六个球,三局两胜模式。起初,你总是让着我,慢慢的自以为很不错,便狂学所谓的拉球之类不入流的招数(也是你教的);后来,我们带着赌注玩球,因此,我没有少给你扫地刷碗,洗衣服.....
依然,还乐此不疲的换着不同的赌注如,某此你输了,去很远的地方给我买我喜欢的那种生橘子,然后剥皮后给继续输球的你吃,我只留着橘子皮,晒干了,给你泡水喝。
依旧记得,某次你输了,没有想到好玩的赌注,归途中你提议:这赌注留着下次用吧,待你感冒时,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那年月竟也喜欢这类承诺。
不过,你还真是乌鸦嘴。
没过两天,因为趴地上看你做那幅“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画时,不注意,真感冒了。后来你确实去干什么了我很开心之事,但是至今死命也想不起来了你那天到底干了什么,翻看那段时间的日记,也没有再记起。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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