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之战
已有 810 次阅读 2014-12-22 15:05这周日早上,正睡得香,手机响了,迷迷糊糊接通电话,是家住贵阳的二姐。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回答:“这大清早的,当然是在家睡觉啊。”她并不多说,直接挂掉电话,似乎是专门打骚扰电话,影响我睡觉的,我只感觉这二姐当真犯二了,并没多想,继续倒头睡觉。
下午2点,正睡午觉,手机又响了。还是二姐,问我三姐家具体地址,说是要给三姐寄东西,我问她寄什么,她又不回答。我心想,你只给她寄,不给我寄,我才不告诉你地址呢。于是让她给三姐打电话问地址,我借口说自己能找到地方,但不记得楼号和单元号。过了几分钟,三姐打电话来,让我猜谁来了?聪明如我,自然马上就知道二姐来了。三姐说完就要挂电话,说二姐一会就要到,让我保持手机畅通。我再看手机通话记录,二姐是一小时前给我打的电话,贵阳飞北京三个小时。“二姐已经到北京了!”我马上推断出来。再给二姐打电话求证,刚接通电话,就是二姐一阵爽朗的笑声,“你这个猪二,已经到北京了啊?”我马上骂她。三姐接过电话说:“大姐刚把她接上来。”又问:“你们要不要过来?”我心里一阵气愤,二姐不提前告诉我,我就赌气说:“昨天才去了的,今天不去了。懒得跑。”三姐善解人意地说:“跑来跑去也挺累的,那就别来了吧。”其实,她稍微带句话,不用太盛情邀请,我就屁颠屁颠地跑去了。
一会儿,教授大人买菜回家,我告诉他二姐来京的喜讯,他说:“那我们去三姐家吧。”我说“我才不去呢,二姐太不讲究,来北京都不提前通知我,她刚才给我打电话,也没说来北京的事。我以后都不理她了。”还不过瘾,又拨通三姐的电话,三姐问“改变主意了,要过来吗?”我气呼呼地说:“把电话给那个叫余佳的猪。”电话那头,二姐又是一阵爽朗的笑,我在电话里给她一顿批评,然后说:“以后我都不理你了,跟你绝交,以后不准你到我家来。你来了我也不开门。我也不会去你家。你已经得罪我了,我们的矛盾不可调和。”还是一阵笑声。有那么好笑吗?我气得吹胡子,真是太可气太可狠!挂掉电话,我又郑重其事地跟教授大人说,以后不准二姐到我家,她到门口也不准开门。我家教授大人若有若无地说了一声“哦”。我听出了他回应中的无奈和应付,很不满意,于是让他象入党宣誓一样跟着我说:“我们坚决不准二姐到我家来,坚决跟二姐划清界线。”他在我的淫威下,勉强完成了宣誓仪式,我一边说,一边想象着二姐被我扫地出门,求我原谅的情景,好解恨啊。然后对教授说:“我感觉在这场斗争中,我占上风,占据绝对制高点,俯视他们。”他笑笑点头同意,我更得意。我又趁胜追击说:“今天我心情不好,晚饭做饭洗碗你都包了哈。”提议一如既往地获得通过。
晚饭时,突然想到除我以外的余家人,正在欢聚一堂,吃着二姐从贵州带来的特色菜,欢天喜地、其乐融融。心里一阵悲凉,有点后悔没有过去。只能怪教授周六去望京给朋友送东西,否则我们周日去三姐家,就能名正言顺地赶上与二姐的相逢了。现在想去也来不及了。他居然敢嘲笑我,说:“你不是都占上风了吗?”
今早起来,想到二姐去开会,肯定待不了几天,就算她脸皮厚,冒着被领导批评的风险在赖在北京,也不能再过一个周末才回去,而我们平时上班,也没时间去看她,这次估计是不能见面了,有点小后悔。原本每天到单位都要给家人在微信群中发信息报平安,今天照常发信息,称呼却从“猪姐姐们”,转变为“除猪二以外的猪姐姐们”。然后象胜利宣言一样地说:“以后都不理猪二了。”二姐回复说:“问题是我要理你。”无语。二姐又说了一句网络流行语:“我家幺妹真任性。”想到这次真的不能见面,还是有点小遗憾。就这样吧。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一定要挺住,绝对不去二姐下榻的宾馆看望她。我就是这么任性这么弹,随她思念去吧。
发表评论 评论 (15 个评论)
所以,你说二姐好,你就是敌人的朋友,
你也就是我的敌人
谢谢姚老师捧场!
谢谢郝老师捧场!
谢谢微笑老师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