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

圣彼得堡是一座海滨城市，蓝色的涅瓦河从城中流过，注入大海。涅瓦，俄语中的意思是沼泽地。有趣的是我在中学时代就知道了“涅瓦大街”，那时我会背诵两段领袖语录，一段是毛泽东的“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另一段就是列宁的“革命不是涅瓦大街的人行道。”在涅瓦河岸边，耸立着一座古堡，那就是沙皇一世修建的彼得堡要塞。我们到达圣彼得堡时正值七月，当地刚好进入夏季的白夜。深夜，还如同白天时一样的景色，只是天边晚霞如火，从中可以觅出一点黄昏的韵味。在沙滩上漂亮的俄罗斯姑娘大都着“三点式”泳装，甚至一些人只要“一点式”，完完全全地和她们的丈夫一样，裸露着她们的上身。她们或是下水游泳，或是躺在沙滩上，全然没有一丝窘像，潇洒自如，谈笑风生，嘻嘻哈哈。无论是肌肉丰满还是松弛，也无论是体态苗条还是肥胖，她们在阳光、大地和流水面前不用保留，也不必惧怕什么。倒是我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沙滩上，我们的眼光不敢大胆地投向某些地方，总是遮遮掩掩，藏藏露露，不得不早早地溜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在公寓附近的花园散步，看见草坪上坐了些年轻人，男的女的都有，弹着吉它，唱着俄罗斯流行歌曲，地上放着啤酒瓶，没有菜，却有种轻松和满足感。用英语交谈才知道他们是附近莫斯科大学的学生，其中一个今天是20岁生日，大家凑到一起为他祝福。见他们唱歌，便问：“《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会吗？”回答是“不知道。”“《山楂树》会吗？”回答仍是“不知道。”“《三套车》会吗？”回答还是“不知道。”这些传统的苏联歌曲对他们完全是陌生的。我们用中文唱给他们听，他们说挺好听的，对我们会唱俄罗斯歌曲他们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