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葱蘸酱
在北大荒,农场的老职工不少是从山东移民过去的,他们爱吃大葱蘸酱。一年四季,除了严冬,剩下三个季节,家家饭桌上都会摆上一盘葱蘸酱。
春暖花开的时节,人们从蜷缩了一冬的屋子走出来,沐浴温暖的阳光下,映入眼帘的,第一抹绿色就是生命力旺盛的小葱。还根植在冰冻的泥土里,却已经顽强地冒出了绿芽。再过十几天,有人等不及了,急急的弯下腰,拔起一棵葱来,剥去外皮,以解决向往已久的、带有当地口味的地产大葱,满意的回味那种久违的感觉。
很多人为了一年都能够吃到自己土地种植的大葱,也就错开时节,每隔上一月,就撒上种子。有时把吃不了的小葱刨开垄,栽植下去,进行第二个轮回。
那些年,知青也学会了吃大葱蘸酱,不过我不吃葱白,因为太辣,只吃葱叶。每次去老职工家吃饭,都会专门为我准备一大盘子洗净的葱叶,去掉尖头,洗净甩干,放在一个大盘子里。酱是东北的大豆酱,有时候打两个鸡蛋,炸一下。我的吃法也特别,拿起一根葱叶,用筷子尖插到葱叶的孔洞里,用力挑开,并一挑到头。叶子被挑开之后,就形成了一个平板的叶片,然后翻过来,用手叠几折,沾点酱汁,放到口中,美美地咀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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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葱的叶子确实不辣。。。大葱不行。
小葱的叶子确实不辣。。。大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