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组 - 乒乓器材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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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柳承敏,喜欢柳承敏,尤其喜欢他一板暴冲后,左手握拳至胸,右手持拍自然弯曲的动作,与此同时喉咙的深处喷发出让人震撼的叫喊声,那是一种沿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至舌尖的爆发,喉者兴奋,听者亢奋。
暴冲并不能让你得2分,但暴冲可以让你释放自己,可以让你挑战自己的生理极限,可以在让你在球落地撞在后面的墙上弹起老高后见证自己得力量,它让你感觉你可以把对手撕得粉碎。或许在我这样得暴徒眼里,自从04雅典小柳血屠了老瓦之后,乒乓球场就在也不是华丽优雅的诸神殿,它早以变成了嗜血成性的修罗场。
暴力不单单是球速有多快,更重要的是施暴者的动作本身是否具有爆炸力。王励勤的力量大,但在我眼力他最多只是一个善于舞剑的书生。他的动作不具备暴徒应该有的力与美。他的眼神更没有刽子手般的冷漠和凶残。
喜欢看那个被西方媒体称之为“继成吉思汗之后又一个征服了西方世界的亚洲人”帕奎奥打拳,瘦小的身材并不是约束其爆炸力的根源,他的比赛没有12个回合的,总是在中途KO。暴风骤雨般的重拳替代了防守,比的就是下巴的抗击打能力,重拳还是重拳,一点一点的,一次一次蚕食对手的意志,直到拳台上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人站立为止。
说白了,暴力不是粗糙,暴力不是愚蠢,暴力是在熟练的掌握了技术动作以后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去终结对手。推挡和对方正手相持,发球抢攻和接发球强攻更是拿手好戏,至于对拉,更是从体力和意志两个方面摧残对手的最好方式。
思维方式决定了我用单桧的底板,底板决定了我的打法,而打法又更加巩固了我的思维方式。尽量不搓,能拉的拉,能挑的挑,乒乓的球桌上从来就没有和平。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对方若回击,那就用暴冲让他去拣球。就这样,在乒乓球桌上我放纵了暴力,暴力也放纵了我。
如就这样,直到前两天,我和别人比赛,输了后,坐在板凳上低着头,汗水一滴一滴的在我的两脚之间快速聚拢。有个十78岁的年轻人向我走来,我看了看他,他看了看我。忍了半天,说了一句
“嗨,我喜欢看你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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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柳承敏和金泽洙的单面打法,更喜欢他俩在比赛中的求胜欲望。只可惜随着乒乓球的发展,这样的打法恐怕今后只能在录像中看到了,这是不是乒乓球的悲哀呢?